妈妈的烦恼（春风十里）（重修版）-第9章 两位妈妈
啪 啪 啦
1 年前

我打心里并不是很想出国留学，但现在不去也不行了，妈妈的态度很坚决，虽然表面上，昨晚发生的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，但在我和妈妈身上造成的隔阂是不言而喻的。 试问天底下哪个母亲身上会发生乱伦的事情，作为母亲，妈妈她不可能不心有余悸的。 人说冲动是魔鬼，我看欲望才是，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。 当天晚上我便和罗婉商量了起来，时间还没到十点，躺在床上给罗婉发了个消息，“你睡了吗？” 过了一会，微信闪了一下，点开一看是罗婉的回复，“还没，你呢？” 既然还没睡，我就和她直奔主题了，“罗婉，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，我妈说她想见见你，你觉得怎样？” “你都和你妈妈说了吗，她有没有怎么说我们啊。”回复结束还带了个歪头的表情。 “我们都已经毕业了，就没必要再瞒着家人了，我妈当然不会反对我们的，她就是特别想见见未来的儿媳妇。”信息打完，我也附了个龇牙的表情过去。 “那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答应呢？”不自觉的我们聊天都加上了表情包，随之罗婉一个滑稽头战术后仰的表情就扔了过来。 “丑媳妇还怕见公婆吗，『带了一个偷笑的表情』，就要一块出国留学了，我想你们可以见见面。”担心罗婉会因为害羞不同意，所以我循循善诱，“我妈不是不懂风情的人，她肯定会同意我们在一起，说不定还会准备礼物哦。” 罗婉来了一个害羞的表情，紧跟着又来了一句，“哈哈，其实巧了，我给我妈说了你的事情之后，她也想见见你。” “真的吗？阿姨想见我，开心。”信息末尾加上了吃惊又大笑的表情。 “对啊，她说想看是谁家的帅哥，把她的宝贝女儿勾搭走了。” “当然是你的男朋友李俊潇喽……” 于是聊了半天，我和罗婉就这么说定了，准备让我妈找个时间和地方，让双方家长见个面。 我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顺利，可以见一见未来的岳母，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。 当然害怕言多必失，家里的事情，我一直没有提，我想等着大学相处几年之后再和罗婉说这件事，到那时候应该会自然一点，而且也没有说我要学车的事情，只是想等拿到驾照给她一个惊喜。 罗婉的妈妈苏音，她比我母亲大一岁，在环保局上班。 两家人约了个周末的时间，地点是妈妈选的，安排在了之心城里。 之心城连着国购，地处二号线和长江西路旁边，是合肥市比较繁华的地区之一。 每逢节假日这里人非常多，饭店是提前定的。 年轻人喜欢快餐，诸如火锅和自助烧烤，不过妈妈却对此颇有微词，她觉得这两样是相当低端的食物，无论是开店还是食材本身的做工门槛都极低，之所以还能存在，大有劣币驱逐良币发展起来的意思。 食材不仅需要精心挑选，还需要精心加工，那样才会不仅好吃而且营养健康。 妈妈的看法不无道理，当然也只能像她这种，当了主妇再回头看才会这么想，这就是成熟与幼稚的区别。 选的是一间传统的中餐店，店名叫阁雅仿佛故意颠倒的两个字，因为提前网上有定，很快服务员就领我们进了靠窗户的一个包间里。 店里的环境比较干净整洁，摆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，并没有通常的那种为了增加客人，桌子放的满房间都是，店里人不多但是评价都很高。 暖色格调加上墙上的插画，让人进来就有一种放松的感觉，这店里回头客肯定高，妈妈果然花了心思。 妈妈脸上始终笑盈盈的，她招呼着苏阿姨，我拉着罗婉，桌子是长条桌，我们四个分别坐下来，妈妈和苏阿姨在对面，我和罗婉在一边。 罗婉的妈妈苏音今天穿的是印花的长裙，她身量比妈妈稍矮，身材不胖不瘦，两腿修长，双足秀美。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纤巧的细框眼镜，眸子是狭长清亮的，一双丹凤眼给她添了些许妩媚。 可能是公务员平时制服穿习惯了，只见苏阿姨双腿裹着黑色的丝袜，从凉鞋的玉足到腿上一直淹没进裙子里。 紧身的裙子包不住妇人的曲线，隆起的臀硕大浑圆，让人忍不住的想用眼光勾勒起它的轮廓。 她的领口开了一个扣子，隐隐约约露出摄人神魄的白，丰腻肥美，偶尔的弯腰低头，使格子衬衫遮不住美景，那两团粉糯糯的肉，深深地沟，不可阻挡的跃入旁人的眼里。 再看向自己的母亲，妈妈今天的语气始终轻柔无比，炫美无匹的脸蛋上，两颗大眼睛顾盼有神，密长的眼睫毛舒展着，红嫩的菱唇微翘，嘴边始终挂着甜笑。 罗婉这对母女是贵客，所以妈妈没有像在家里那样穿了裤装，她穿了一套素白的长裙和淡雅衬衫，轻风拂过，衣袂飘飘如仙。 即使领口不低，她奶白的肌肤在胸前的碎花图案下仍若隐若现，两座高峰依旧浑圆饱满，并随着呼吸缓缓起伏——再往下便是妈妈那柔软的腰身，比例匀称的臀部曲线。 雪白的皮肤，淡雅的香味，妈妈的一切，都是那么的明了。 并且母亲贞娴高雅，端庄大方，她一如从前，即使是在尊贵的宾客面前，仍然显得不卑不亢，应对从容。 要说苏阿姨的美那是带着热烈奔放的，而母亲的美是内敛含蓄的，若以一个男性的眼光来评价她们，我觉得还是妈妈更有女人味。 当然少女罗婉今天也很惹眼，她个子适中，穿着随意的白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，浑身上下都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青春活力，脸色微红，两只大眼异常黑亮，如同明月一般闪闪放光，眼神活泼中透着娇气。 不大的包间里，只有我一个是男的，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短而薄，因此三位女士浑身透着白皙，包间里香气弥漫，一时间令人产生一种她们在争奇斗艳的感觉。 “早就听我儿子提起过，第一次见面，苏女士果然典雅照人……俊潇，还不快给你苏阿姨倒水……”妈妈脸上带着笑意，桌下的嫩足却踢了我一下。 呵，果然是亲妈，想的够周到，于是我赶忙找服务员要了茶水，然后弯腰给苏阿姨、罗婉刷了杯子又一一满上，当然最后也没少了给老妈倒一杯。 方才坐定，我便拉着罗婉，笑眯眯的给两位母亲做着介绍，从我俩怎么认识的一直讲到了高考，当然都是避重就轻的往励志方面的讲，比如互相鼓励学习、彼此表达正能量等。 罗婉作为女孩子虽然有一些不好意思，但说到语酣时也会插几句，我俩表达的很轻松自然，当说到一些幽默好笑的事情时，还逗得两位妈妈连连掩面轻笑。 两位成熟的妇人都是过来人，而且她们也比较开明讲道理，觉得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没必要干涉，只要孩子过得好，能不离不弃走下去就是福气。 话既然敞开了，她们也彼此说了体己的话，苏阿姨首先表达了不反对我们恋爱，但希望我们能够继续互相勉励。 妈妈则表态，自己的儿子老实人，若辜负罗婉定不饶我云云……她们虽然认可我和罗婉，但作为提醒，从她们大人的角度，也提到了一些社会上不好的风气现象，希望我们能够明辨是否、美美满满。 服务员早就把妈妈点的菜端上来了，饭桌上有说有笑，当吃到过半时，妈妈擦了擦樱红美嘴，朝罗婉招了招手，微笑着说，“你好啊罗婉，阿姨都还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呢，俊潇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，果然是一个漂亮的小美女……” 罗婉稍显羞涩的抬起了头，这时也张着大眼一眨不眨打量妈妈，她估计没想到我妈妈是个大美女，成熟有气质身材又好，谁看见了，都有倾倒的感觉。 只见她细细的瞧着，嘴上礼貌地回道，“花阿姨好，李俊潇也经常给我提起你，见了面才知道阿姨你才是美女。” 这样的场合下母亲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，她笑的已经合不拢嘴了，“小丫头嘴巴真甜，又这么懂事，我家儿子能有你做女朋友，还真是他的福气……”妈妈微笑的回应着，还不忘恭维一旁的苏阿姨一下，“不过，你阿姨和你母亲比还是要差一些的，苏女士的工作好气质也好，一看就是女强人，还把女儿教育的那么好，小妹真是佩服呢……” 苏阿姨比母亲大一岁，妈妈这样『小妹』一说也并无不妥，而且还满满的拉近了两家的距离，果然听到苏阿姨也面露微笑回了起来，“妹妹说笑了，你我彼此彼此啦，你家儿子看起来也很优秀的……” 妈妈咯咯的笑了一下，又朝着罗婉招了招手，“第一次见面，阿姨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，就匆匆选了一条手链，想着应该适合年轻人，希望小姑娘能够喜欢哈……”妈妈说完，一伸玉璧将礼盒递了过去。 好奇心是少女的通病，罗婉接过去就忙着拆开来一看。 流苏的造型，手链并没有镶金美玉，但是做工精美，款式青春流畅，大小也比较合适。 罗婉把手臂伸过来，我给她戴在了手腕上，她抬手左看右看了一下，掩藏不住喜悦的心情，“哇，好漂亮啊。” 妈妈送这个东西其实也是衡量过的，作为第一次非正式见面，她只是想为我做点事，给我的感情加点分。 如果是给红包就显得太唐突俗气了，两家都不是缺钱的人，送隆重的金玉贵器也不太好，而像戒指项链这种意义太重大的东西，妈妈则留着说要我以后自己送。 手链只花了几百块钱挑的，但是礼轻情意重，蕴涵的更多的是一种家长的认可、一种祝福。 罗婉咯咯直乐，将手腕伸到了我的面前接着又给苏阿姨看了看，她很满意都快有些得意忘形了，引得苏阿姨忙不迭的插了一句，“既然喜欢，还不快向你花阿姨说声谢谢。” 罗婉这才收回了手，一脸笑眯眯的开口道，“手链很漂亮，我很喜欢，谢谢你花阿姨。” 妈妈面带大大落落的笑意，她没有回话，腿下却又来了小动作，用她的一对露在高跟凉鞋外的裸足又踢了一下我的小腿。 还多亏了有老妈提醒，只顾着注意到罗婉，我差点都忘了正事，于是连忙掏出了为苏阿姨准备的东西，弯腰递到了她跟前，“苏阿姨好，第一次见面，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。” 礼物不是别的，是一副蓝牙耳机，虽然苏阿姨表现的都很闲淡，但是那眉梢的波动，表明她多少还是欣喜的。 之所以送这个礼物还是问过罗婉的，因为偶尔的聊天中罗婉无意的告诉过我说她母亲的耳机丢了，所以我这里算是耍了个小聪明，不然以我的脑袋，想破天也想不到像苏阿姨这样成熟又有事业的女人会缺什么。 “这孩子，你们能陪阿姨吃吃饭说说话就好了，怎么还送东西来了……”大人不像小孩子，她们处事老成客套惯了，礼节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能丢的，苏阿姨迎着我推了推。 “晚辈给长辈送点东西不是很正常的吗，这都是孩子的一片心意，而且东西又不贵重，你就收下吧，不然他得回又该局促了。”还是高雅成熟的女人最会说话，眼见着要出尴尬，妈妈忙出来给我解围。 推嚷了一下，既然客气表达出来了，再继续下去就显得做作了，妈妈说完，她也就收回手坐了回去，接着接过礼盒回了句，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，那阿姨就不客气的收下了。”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，我又开始了殷勤的端茶倒水，并且让服务员送了饭后水果上来，俨然像是半个主人。 大家喝着茶水，吃着水果，嘻嘻哈哈，有说有笑。 这三美气质绝佳，个个不同，有的清纯，有的妩媚，有的知性端丽。 少年手舞足蹈哈哈直乐，少女吃吃笑的娇媚，少年的母亲咯咯咯露齿而娇笑，少女的母亲抿着嘴嫣然一笑。 接下来的话题自然又转到了我和罗婉高考以后上学的事情，多是围绕着出国和留学展开。 苏阿姨你一句妈妈我一句的，话语大多是交代孩子，到了国外要怎样，不要怎样，这大概是做妈妈的通病，都害怕孩子在外吃了亏。 就这样四人聊了一阵，更加融洽。 罗婉性格开朗，常常是未语先笑，而我最没人权，所以大多只是听着。 只不过才个吧小时，两位妇人居然很快聊到了一起，她们仿佛相见恨晚，只用了一顿饭的时间就打成了闺蜜，她们聊得高兴了，有时候还会把我们两个小辈晾在一边，一会互相窃窃私语，一会彼此又略作神秘一笑，每当这个时候就像是不想让我们听到一样，还会时不时的嗔出一句，“去去去，小孩子别偷听大人说话……” 良好的氛围下，一直聊到晚上八点多才散场，因为两位妈妈聊得来，又加上高考后难得时间多一些，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，相约抽个时间一块出去玩一玩。 当听到能玩，自不用说，罗婉欣然同意。 辞别了她们母女两个，我们母子也独自回家了，因为离家不是很远，我和妈妈就默契的选择了走路回去。 晚间路上有风，外面也没感觉到特别热，难得娘儿两能一块散步回去，路上陪着母亲又说了不少话。 想着她今天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，于是我对她大献殷勤，帮妈妈挎着包，又护着她过马路，路上还给她找了一次厕所。 别说妈妈今天打扮的确实漂亮，而且饭局上表现不俗可圈可点，搞得我心猿意马，挽着妈妈的手臂对她又是一顿猛夸。 妈妈对我倒是不咸不淡，虽然看起来和以前一样，但我感觉她对我开始保留了距离，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很亲密了。 我抓不准妈妈的想法，也猜不透她的心思，但是作为儿子，我只能一如既往的讨好她。 快到家门时，妈妈一个劲的夸罗婉，还要我专一点，她一反常态的在这个话题上说个不停，搞得我只能以买西瓜为借口，才让妈妈停止了唠叨。 一进门妈妈就歪倒在了沙发上，她脱掉高跟鞋就去看自己的脚，咧着嘴脸上有些僵硬。 妈妈也不是经常穿这种高跟鞋，一般都是出席较为正式的场合才有可能穿出去，陪着我见到了女朋友的家长，又陪我走了那么多路回来，看着妈妈那双平时嫩白的纤足，此时却微微发红，我有点过意不去，又有点心痒痒的，突然生出一种想过去给她揉揉的冲动。 让一个异性给自己揉脚，即使是儿子也怪怪的，妈妈当然是不好意思的。 她伸了伸腿，放下了因为曲脚观察而撩起到大腿根的裙摆，又不经意的将额前一丝乱发拨到了耳后，二话没说的回绝了我。 妈妈穿的是裙子，比较容易走光，蹲在她前面好像确实不妥，于是我也就不在提了。 转而抱着西瓜走到厨房，破开了西瓜，拿了两个勺子，和妈妈各分一半吃了起来。 在儿子面前并不需要矫揉造作，妈妈将双腿屈起盘坐在了沙发上，裙子盖住了臀部和大腿，只留肉丝包裹的小脚和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，然后轻摆脑袋将波浪长发摇到了后面。 姿势一摆接过西瓜，还不忘了淑女的形象，她悠悠的细挖着勺子慢吃，时不时的伸手拢一下额前的波浪碎发，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家庭主妇独有的气质和韵味。 我们吃瓜也没忘了说话，我向妈妈透露了学车的事情，轻松的说着等以后有了属于自己的车，一定要天天带妈妈出去兜风云云，惹得妈妈咯咯直笑，嘴里却又提到了罗婉，我只好赶紧打住。 可能是怕晚上要频繁起夜，女人都讨厌这个，妈妈吃了一半吧就放下西瓜去洗澡了。 西瓜熟透了很甜，我感觉扔掉确实浪费，而且不知道出于啥心理，我对着她吃过的地方，那勺子上还残留有唇香，我放进嘴里忍不住的多吸了几口，西瓜汁的香甜也掩盖不住属于妈妈的味道，汁液本身香甜之外仿佛吃到了一股花蜜，有点像是接吻的味道。 这个念头一出现，我又变得脑袋一紧，赶紧捂了捂裤子。 还好妈妈洗完就回房了，要不然被她发现我又开始对她有了歪念头，只会让我们关系变得更疏离吧…… 学车首先是科目一，主要是交通法规有关的考试，下载了App到手机上，对于我们这种学生党来说非常Easy就过了。 接着是科目二，因为假期时间多，想尽早拿证，所以每天会练很长的时间，教练这一组加上我和舒展颜一共是同时带了三个人。 这期间也出现过小插曲，一次下午练车的时候，撞见有别的教练性骚扰女学员。 这种事情，偶尔通过手机新闻能看到报道，什么学车被摸腿了、为了考过去陪睡了，也都有所耳闻，但真正看到还是很膈应的，社会也会这么肮脏，并不总是岁月静好。 出于正常的考量，所以之后每次都是相约和舒展颜一起练车的，如果碰到有事情我不去也都会通知她不让她一个人去……因为都是认真在学在练，所以过程还是较为顺利的，两周的时间就考完了科目二。 科目二后便是科目三，开始到了上路练车，因为驾校的缘故，车子经常是在创新大道上。 这条路是新建的，位与合肥新的开发区高兴技术区。 要说合肥这些年发展的还是真快，五年前的时候，这条路附近是城乡结合部，即使就在两三年前，这里也还有许多荒地，但随着开发建设，一座座楼盘如春笋拔地而起。 顺着这条路，一路上能看有中国声谷产业园、中国科大先研院、安徽先进技术研究所、安医附院、汽车西站等，并且经过这里的地铁2号线也一直修到了郊区。 据说合肥旧称庐州，也就是许嵩在《庐州月》里唱的那个地方，作为国内的二线城市，主要以创新技术经济支撑为主，总体而言，合肥是个不错的地方，等到将来我留学归国的话，这城市是不错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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